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近日,一篇《寻找毛泽东儿子毛毛之始末》发表(系《党史文苑》上最早发表,人民网转载)出来,文章中提及了寻找毛主席长征前遗失在江西苏区的孩子“毛毛”(毛岸红)的一些情况,看得出文章作者刘晓农是倾向于认为朱道来就是毛主席失散的儿子“毛毛”的。关于这个事情,在笔者印象中,上世纪80年代末就有类似的文章,但是此事一直不曾有具有权威性的结论。现在刘晓农提出了自己的观点,对此,本人也查询了相关资料,在中共黑龙江省委党史研究室主办的杂志《世纪桥》2008年第6期上找到了一篇由方蔚写的文章《也说贺子珍与她失落的几个儿女》,方蔚文章是对黄禹康在2008年第4期《世纪桥》发表的《贺子珍与她的儿女们》一文观点进行商榷的,而黄禹康文章关于“毛毛”的观点正是与刘晓农文章一致,现在我将方蔚文章中相关段落摘录如下,请大家看看并加以鉴别:
毛毛未找到
朱道来是霍步青烈士的遗孤霍小青,不是毛岸红。黄文的第二个标题“长子毛岸红,身份扑朔迷离,死在‘文革’中”。按黄先生文中的意思,毛岸红“死在文革中”。他说的这个“死在文革中”的,叫朱道来。那么,朱道来是“毛毛”毛岸红吗?这个问题在当年曾引起了一场朱月倩、贺子珍之间的“认儿风波”,至今余波未断。朱道来到底是谁呢?是霍步青烈士遗孤霍小青?还是贺子珍之子“毛毛”毛岸红?
(1)贺怡先后两次寻毛毛,连夜赶路因车祸而丧生
贺怡(贺子珍之妹、毛泽覃之妻)一人先后两次在革命老区寻找毛毛,并最终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价:
一次是, 1949年毛泽东刚进城住在香山,一天贺怡跑过来对毛泽东说,在江西丢掉的毛岸红找到了,毛泽东听了非常高兴,就详细询问了一些具体情况。贺怡仔细说了孩子的一些特征后,毛泽东认定这和他记忆中的时间、地点、岁数和相貌均不相符。
另一次是, 1949年11月,贺怡在履新赴任(中共吉安地委组织副部长)之前向地委请假,去赣南寻找毛毛。有关这次寻找的结果,有两种不同说法:一是,贺怡错把古柏和曾碧漪之子古一明当成找到的“小毛”。王行娟的说法是:“她(指贺怡,原文作者注)想在去吉安县上任之前,把小毛找到,可是她并不知道小毛在哪里。结果她把古柏和曾碧漪的儿子错当成小毛接了出来。她为了抢时间,连夜赶路。造成了车毁人亡的惨祸。她自己在这场车祸中丧生,那个错被当成小毛的曾碧漪的儿子古一民(应为古一明,原文作者注)也因伤重死去” 。孔东梅的说法也是:“贺怡姨婆为了自己的姐姐,更为了姐夫,在北平把我妈妈娇娇面交给外公后就急急奔赴江西,为的是尽快找到小毛毛。然而赶路时夜深路险发生车祸,她与被自己当成小毛毛找到的古柏之子古一明当场死亡,同车的曾碧漪受伤”。一是,贺怡为了早点找到小毛,连夜赶路途中因车祸而丧生。李湘文的说法是:贺怡“那次,她因公事出差去广东,顺便把寄放在广东的女儿贺海峰和儿子贺春峰一起找回来,同时还接来古柏烈士的妻子曾碧漪和儿子。贺怡在广东接到江西吉安地委的电话,要贺怡迅速赶回吉安,说是可能已打听到毛毛的下落。她们一行从广东赶到泰和时天已大黑,按说理当在泰和借住一宿,第二天再走,大家都劝贺怡在泰和住下。可是为了早点找到毛毛,贺怡把个人安危放在脑后,毅然决定连夜驱车赶路,吉普车疾弛在颠簸不平的泰和至吉安的公路上,结果,不幸汽车翻到了山沟里,贺怡和古柏烈士的儿子遇难” 。
这里,第一种的说法是贺怡把不是“小毛”的古柏遗孤古一明错当成“小毛”找到;第二种的说法是贺怡在生前没有找到“小毛”,为了找“小毛”出车祸丧生。两种说法,虽然不一,但是告诉我们的结果都是一样的,这就是:这期间还没有找到1932年11月在福建长汀出生的“小毛”毛岸红。
(2)朱月倩、贺子珍之间先后认朱道来为子起风波
一是贺敏学(贺子珍之兄):“小毛是在1952年在南京找到的”
贺敏学提到的毛毛叫朱道来。说“小毛是1952年在南京找到的,那时正是全国搞三反五反的时候。贺子珍听到这个消息后,跑到南京去看是不是小毛。她主要看两点,一是看这个孩子是否油耳朵,二是看他有没有腋臭,他认为她生的孩子都遗传了毛泽东的这两个生理特点。她看过后,认为这就是她的小毛。这时,朱月倩已经认了这个孩子是自己所生的儿子霍小青,是烈士霍步青的遗孤。双方为这件事发生了争执,朱月倩说贺子珍抢她的小孩。“1954年,我到北京开会,毛主席知道我来了,派了一辆车,把我接到中南海,谈了两个多小时..。最后谈到了小毛。我告诉毛主席小毛找到了,还拿出照片给他看。毛主席问了小毛是怎样找到的,孩子读书如何。最后毛主席说,这事我不好管,你来管他,照顾他,你可以找邓小平(时任中共中央秘书长,原文作者注)嘛” 。
二是朱月倩(霍步青遗孀):小青“是我在瑞金红色医院生的”
1933年秋,霍步青不幸牺牲。“他撇下了朱月倩和一个尚在腹中的孩子。沉重的打击,使得这个孩子提前问世了。朱月倩生下孩子后没有奶水,当时担任总政治部主任的王稼祥知道后,请了卫生部一负责人帮助找一个奶妈来。正巧,卫生部所在地房东朱盛苔的老婆黄月英的奶孩子刚夭折9天。孩子就这样托付给这对夫妇了。为纪念霍步青,朱月倩给孩子取名为霍小青。.. 1934年7月的一天,朱月倩最后一次来到朱坊村,她找到奶妈和她的丈夫,把组织的决定告诉他们,请他们把小青带好。为了孩子的安全,他们商量把小青的姓名改为‘朱道来’.. 1950年初,朱盛苔领着已长大成人的霍小青来到上海,在空军某部找到了在此供职的朱月倩。她(指朱月倩,原文作者注)一眼就看准了:这就是她的小青” [5]。
(3)中组部结论:朱道来是霍步青烈士遗孤霍小青
朱月倩、贺子珍之间的“争儿风波”,在当时惊动了中共中央组织部。让中组部来处理一个孩子的归属问题,在现在看来似乎有点小题大做,而在当时确确实实是非常严肃而认真地这样做了,并委托邓颖超召开了一个小型座谈会,请来了许多了解内情的老同志。“座谈会开了三天,终于有了结果。邓颖超同志在会上宣布了结论:‘朱道来’确系革命烈士霍步青遗孤无疑”。“尽管有了中组部的结论,但霍小青却没有返回南京生母的身边。中组部决定将孩子留在北京就读,并由担任中组部副部长的帅孟奇具体照顾霍小青的日常生活。为使两位母亲能理解组织的苦心,帅孟奇副部长派了专人前往上海和南京,同二人交换了意见,做了细致的工作。‘争儿风波’至此平息下来。” [6]。
(4)风波平息后,贺子珍、贺敏学与霍小青来往未中断
“争儿风波”平息之后,霍小青“留在北京了。他被安排在北京师大南二附中(即后来的101中学)读书..小青既没有和生母朱月倩失去联系,也没有和贺子珍‘妈妈’中断关系。还有养育他长大成人的奶妈黄月英,他和她一如既往地保持着来往”。三位母亲(即朱月倩、贺子珍、黄月英,原文作者注)继续履行着自己的义务和责任,每个月都按时给他寄衣服、食品和零花钱,关心他的成长。
事实上,贺子珍、贺敏学并没有同意中组部的这个朱道来是霍步青烈士遗孤的结论,也没有中断与“霍小青”的来往。贺敏学曾说,“小毛(即霍小青,原文作者注)在1970年初在上海结婚的,是同我的女儿一起办婚事,他们结婚的事都是由我来办的”[7]。
(5)孔东梅:“外公看了照片和材料后说:不像小毛毛”孔东梅在《翻开我家老影集——我心中的外公毛泽东》一书中写到:“寻访他(指毛毛毛岸红——原文作者注)的努力一直没有停止。50年代初,一个叫贺小青(亦称朱道来)的孩子似乎各方面都符合他的特征。但外公看了照片和材料后说:不像小毛毛,但总归是红军的后代,由党来抚养吧。 60年代末,已在南京上大学的贺小青突然死亡,情况不详” [8]。
朱道来是革命者的后代,这是没有任何疑义的。朱道来是“毛毛”毛岸红吗?抛开霍家不说,仅就贺敏学与他的外孙女孔东梅来说,就各执一词。众所周知,毛泽东逝世时,孔东梅只有五岁,没有亲眼见过她的外公、更谈不上与她的外公有什么面对面的交流,但是我们应当清楚,她的“外公看了照片和材料后说,不像小毛毛”的话应该是落笔有据的。她在这里提到的是“一个叫贺小青(亦称朱道来)的孩子”,而不是叫霍小青,也显然不是笔误。那么,原因是什么呢?是贺家作用的结果吗?原文作者以为也不是的,而是霍小青自己私自改的。有材料说,缘起在1956年的一天,江西的王××给他寄来一封信,信中装有一份群众联合签名的证明,认定‘朱道来’就是贺子珍的儿子。霍小青捧着来信,心潮翻滚,他多么希望这是真的。他不再顾及什么了,根据王××的建议,他把自己的姓名改了。这一做法被帅孟奇知道之后,当即严肃表示,今后,未经中组部的批准,霍小青的姓名不得随意改变。王行娟写她外婆的传记《井冈杜鹃红-贺自珍风雨人生》,她虽是翻阅过、引用过,但是对其中的有些内容及提法也是有所保留的。诸如在说找到“毛毛”的这个问题上,她并没有认同这部传记摘录她舅外公贺敏学1979年7月29日谈话记录的内容。